但很快。
克劳利的目光从报表中挪开，更加兴奋且期待的看向远处。
他能感受到，林凡此时正处于生死危机之中。
林凡已经准备说出自己的名字。
这次，可真是赚大了啊！
“来吧，”克劳利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从桌子后站起来，声音颤抖道：“说出我的名字，与我进行第二次交易……再一次堕入深渊。”
他心中无比期待，接下来的第二次交易！
林凡，实在是一个值得投资的项目。
才进行第一次交易没多久，就给自己带来了如此回报。
回报率如此卓越的投资项目，业绩如此优秀的恶魔使徒，克劳利这位贪婪原罪怎会甘心只能拥有百年？
他要的是千年，万年，他要林凡永生成为自己的使徒，成为自己麾下最优秀的、为自己不断带来超高业绩的交易员！
他能感受到，林凡此时已经进入了绝望。
但就在下一刻。
就在白兆云走到林凡身前的那一刻。
克劳利叹了口气，再次坐下。
“可惜了这次机会……”胖子搓了搓自己的脸蛋，有些失望。
但随即，克劳利摩挲着契约合同笑了起来。
“没事，你我来日方长。”
“我能感觉到，你很快就会与我进行第二次交易。”
“那些神明会逼得你，不得不呼唤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