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翟一五知道他被徐烟想象成肖潇,他大概是要懊恨死。
郁南行只道,让他来处理,叫徐烟以后别和陌生人多话。
徐烟听他将他们三人跟肖潇的过往,郁南行掠过了那些血腥的事,只讲三人的感情纠葛,又谈到了她的家庭,说到了她的父母亲,尤其是她的父亲。
可是,郁南行讲到倪光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就开始头疼,疼得厉害。
他不敢再继续下去,好不容易才将她哄睡着了。
天边挂着一颗星,夜空深邃透彻。
阳台上,郁南行抽着烟,管家过来,低声道:“人已经被抓住了,就在地下室。”
郁南行将指间的烟按灭了,回头看了一眼隔着一扇落地玻璃门的卧室,床上的女人侧身半弓着,两只手放在脸颊一侧,看着乖巧安静。
他道:“走吧。”
管家便跟着郁南行出来,推门,又关门。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眼睫眨动了几下。
管家在前边带路,郁南行拾阶而下,来到了地下室。
这地下室是用来储酒的,两边是高高的架子,架子上整齐排放着拍卖会上买来的各色酒,有一整面的墙,都是这世上喝一瓶少一瓶的红酒,还有不少年份上了百年的藏酒。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就是走错了地方,没偷没抢,你们有什么理由抓我?还有没有王法了!”
郁南行才刚下来,就听到了角落里的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