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人着统一的黑色服装,个个状如铁牛,握拳如锤。
“少爷!”
陈若然两眼空洞,还在挣扎。
“表哥,我……我,我错了,我刚才撒谎了。”
“我,我不是来找嫂子,我只是迷路了,不小心走到这儿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越是解释,就越显得目的明确。
若不是在码头上信了傅戎炡的话,她又如何神通广大到摸清船上布局,从而知道我的屋子就是这间。
是了,这是个局,是傅戎炡拉我一起设的局。
他又利用了我一次。
塞在我胸口的那张纸上,写着他的计划。
屋子的位置是他故意说给陈若然听的。
他告诉陈若然,我是傅家的少奶奶,是今日的主角之一,所以我的屋子是最重要,把守最严密的一个。
至于他突然出现,揣着刀钻进来的那一趟,不过是故意留破绽。
他大发慈悲,给陈若然这个鼻子灵敏的狗一点气味,留下脚印,让她坚定自己听到的信息是正确的。
此事说来话长,那姓谢的走狗师徒两个,其实是陈若然的亲生父亲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