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步走到大案前,注视着纸上文字,上书:“情深深,意绵绵,嫁衣红线。天也拦,地也拦,嫁衣谁穿?”本不是什么工整诗词,以行书落笔写成。但所书之人却是书画大家,字里行间笔意纵横,龙飞凤舞,洒脱不羁。
杨逸奇道:“能写出这般气势,该不是儿女情长所困之人才是,但词间颇显女儿家忧伤,这却是为何?”
他见一旁还有一个画卷,也不管主人是否同意,伸手便展开来看,却见卷上画着一美丽女子,斜坐于小桥流水亭台畔,神色凄楚之意透笔而出,上题词便是这首词。
杨逸顿时呆住,眼中竟是难以置信。
那画中女子,若不是平阳,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回过神来忙看向案上它处,又见一玉匣横摆,哪还管是谁人物件,见没上锁,伸手打开一看,瞬间往后倒退连连,坐到案后一张胡椅之上,张口踹着气。
许久才苦笑连连,自语道:“老天爷你可否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是否平阳也有个一模一样的姐姐?这盒中笛子你莫告诉我不是和玉笛魔君的不一样。”
那玉匣中,正摆着一只翠绿玉笛,和当日江上玉笛手中的一模一样,半分不差。
杨逸直觉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的因果来,那画中女子,匣中玉笛,怎也想不出个理由怎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