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想也对。兰枝,将她的名字记下,到时候同长姐说一声。若无别的用处,就将人送去掖庭吧。”
女官面色微白,“殿下,”
付欣已看向那女官身侧的宫人,“你呢,去不去?”
这宫人年纪较女官轻一些,见女官听了豫章公主的话便站在原地发抖,急忙点头道,“是,奴婢这就去。”话落便去跟几个小太监说,那小太监里有人看眼付欣,大多数却将宫女和老太监押起来,朝暴室的方向去了。
女官眼见付欣要走,忙上前一步在她面前跪下,磕了头道,“殿下恕罪,奴婢,奴婢从前伺候过张太妃,”
“那在长姐发落你之前,你便去张太妃面前求情,到时候我也去。若太妃还愿意留你,我向你赔礼也不是不可以。”
女官顿时瘫在地上,很快被兰枝扶起来带走了。
往春日宴的路上终于清净了一些,饶是如此,这消息还是传了出去。尤其是女官走后,付欣和卫夫人朝里走,当见到谢夫人时,卫夫人便迫不及待的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卫夫人又道,“从前听人说豫章殿下厉害,我还不信,如今才知道厉害。都已经嫁了人,在宫里还是说一不二的。”
“卫夫人这话可说错了。”付欣含笑跟在谢夫人身后,和义和公主并排走,“我方才都是按宫规办事,宫里人多眼杂,出了差错也是有的,若都在人前胡乱办,虚张声势,怕都没个清静。不过卫夫人的话我也能谅解,您久不进宫,又和大将军是糟糠夫妻,一些规矩礼法不强求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