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有效婚姻所创设的男女关系,经过民政局认可的,才能被称作夫妻。”
那种憋屈的感觉又来了,宿窈气闷的坐在他旁边,抿唇看着他一样样把抽屉里的东西往外拿。
在看到一个黑丝绒的小盒子时,目光闪了闪。
“那我们昨晚怎么算?”
她负气道:“周先生应该不会把一切过错都都推给酒精吧?那可有点太不是个男人了。”
周时衍终于在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找到了自己要的,微微松了口气,拿着药瓶起身的同时,淡淡瞥宿窈一眼。
“我是不是男人,宿小姐难道不清楚?”
宿窈这会儿是打定了主意要从他身上找好处了,干脆把脸皮也放厚了些。
用脚踢了踢周时衍的小腿,力道很轻,更像是逗他玩,眼睛也故意挑衅地睨着人。
“法律上对男人两个字是怎么定义的我不知道,但周律师起床就翻脸不认人,在我心里的定义是绝对跟男人两个字不搭边的。”
周时衍低头,熟练的拧开药瓶盖子,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