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服自己留下来。
结果,就不知不觉趴床头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她人却在病床上睡着。
不用想,也知道傅池宴趁她睡着时候干了什么。
总不能得了便宜卖乖。
毕竟,傅池宴分了他一半的床,姜意意就不矫情兮兮指责什么了。
按电梯,手不经意间伸到兜里,触碰到冷硬的一块儿,掏出来看,才想起来是傅池宴的手机。她随手放外套里,忘了。
没有给傅池宴。
这破记性。姜意意一拍脑门。
她转身往回走,去送手机。
回去时,姜意意推门,进去时才发现傅池宴的床位空了。她不由得一愣,人呢?往床头柜上看了看,都空了。人走了。
一家属说:“傅先生走了。”
“走了?”姜意意惊讶不已。
对方点头,伺候家人,说:“你刚走没多久,他人就出院了。他爷爷不是来了?就是来接人的。”
姜意意心口有些堵得慌。
这么着急走,是怕她再回来缠着他吗?有没有良心啊,再说谁昨晚照顾了他人一夜?刚刚胃出血动手术,无论如何都需要静养,他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出院?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