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中间、两边传话的感觉,真不好。
同时,她也明白了一件事。
冷静睿智的人,一旦吵起架,比冲动易怒的人,还要可怖。
第三天,在夏侯芷的坚持下,她们乘上马车,踏上了回京的路。
“一意孤行,只会逞强。”
“呃,主子她……”
“本宫想去哪就去哪,这世上,有谁能管得了?”
“呃,您说得对……”
到最后,黄蜂索性坐到车夫身边去了,将令人窒息的厢内,让给另外两位。
沉默。
一路沉默。
直到过了城门,段垂文看向对面那个阖眼假寐的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抿起了唇角。
他的心,亦是肉长的,也会疼。
夏侯芷的那番话,太真了,真到令他只要一想起,就抽疼到不能自已。
他没想要争吵或者冷战,可短时间内,也确实不知道该如何与她相处。
呼——
微风吹入,帘起。
帘落的刹那间,紧闭的凤眸倏地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