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你的理解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青青问道。
赵让沉吟了片刻,说道:
“当然!”
青青没想到赵让会这么轻易的承认自己出错。
“或许这就是衣服毫无意义的信笺,或许画中还有其他的深意,根本就不是什么请柬。”
赵让接着说道。
但当否定了原先的认知后,还是一筹莫展,这下却是连带着青青也一并开始烦躁了。
“我得出去一趟。”
赵让将信笺重新折起,放在信封中。
“你要去哪?”
青青的语气显然是不同意赵让在此刻离开这间屋子。
查缉司中人很少单打独斗,向来都是谋定而后动。眼下山里的就是变幻莫测,波澜诡谲,最好的办法就是蹲在这间屋子里,什么都不做,哪里也不去,以不变应万变。
“我去找白鹤子的师弟。”
“你是想看这位代掌教知不知道画里的地方?”
赵让没有回答。
他既然决定去,那就不会只有一件事。
不过这次赵让自己也有些纠结,因为屋子里还有个中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