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白芍又道:“还有一件事,下午,嗯,也没多大会儿功夫,信阳老王妃来过,跟王妃吵了好大一通,连主院外面的人都听到了。”
纪茗心忍不住蹙眉:“这又跟信阳王府有什么关系?”
虽然信阳王府跟成勇侯府是姻亲,可总不至于这个时候还凑上去吧。
老王妃也不像什么讲道义的人。
白芍也摇头。
白菊正好端了东西进来,放到纪茗心面前才道:“王妃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有那样一个亲娘,这都出嫁多少年了,还一不顺心就来闹。”
白芍不满地看了她一眼:“你这张嘴,也该管管了,老王妃和王妃都是长辈,轮得到你来非议?万一被人听去,又要说咱们世子妃霉规矩。”
白菊吐了吐舌头:“我就在屋里说,谁能听到。”
白芍看她调皮的样子,想着她也确实没有去外面胡说八道,不由笑了:“你说的倒也对,说起来也是王妃的性子太弱了些,信阳王府这种娘家,万事都指不上,还动不动就来排揎一顿,何必客气?”
听了她这话,纪茗心心头一动。
虽然王妃看起来一直在忍气吞声,但她一点都不觉得王妃的性子弱。
这点从王妃嫁过来跟守活寡似的过了这么多年,还能将王妃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就可以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