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不堪。”
“但是她不是天主教徒。她的运气不错。她不受什么约束,威尔逊。”
威尔逊倚着桌子腿坐起来,他带着真实的感情说:“看在上帝的份上,别叫我威尔逊好吗?”
“爱德华,爱迪,泰德,泰迪。”
“我的鼻子又出血了。”他凄惨地说,又重新躺在地板上。
“这件事你都知道什么,泰迪?”
“我想你还是叫我爱德华吧,露易丝。我看见过他在夜里两点钟从她的房子里走出来。他昨天下午又去了。”
“他去作告解了。”
“哈里斯看见他去了。”
“你一定一直在监视他。”
“我相信尤塞夫正在利用他。”
“太离奇了。你想得太多了。”
她站在他的旁边,仿佛躺在地上的是一具尸体,手掌里放着一块沾满血迹的手帕。他们两人都没有听到汽车停在门外的声音和从台阶上走向房门的脚步声。这间屋子对他们说来似乎已经变得像墓穴那样严密、亲切、密不通风;两人都觉得很奇怪,突然有一个第三者从外面的世界对着这间屋子讲起话来。“出了什么事了?”斯考比的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