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夫行医数十年,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毛病都看过,但他还是头一回医治一头熊。琢磨了好一会,才摸清骨头将它摆正位置,边给它夹上两片木板边叮嘱道:“这几天不要做粗活,尽量不要用到这只手。”
风锦板着脸看向铃铛,铃铛无奈应声。然后付了一大笔的医药费,提了十包伤筋挫骨药回家,痛心不已:“以后不许在背后暗算我。”
“我不是暗算。”
“那你干嘛?”
风锦偏不说,才不要让她察觉到自己对她的好。待他日后恢复真身,露出真容,非得迷死她不可,哼。
铃铛一手抱着裹了烤鸭的油纸包,一手打伞,想着买了各种东西钱不多了,还得留钱修房门,不然今晚又得在穿堂风里度过,想想都冷死人了。思前想后,都是这只黑白胖子的错。
正慢吞吞走着的风锦觉得脖子一凉,杀气!他猛地回头,只有那村姑在后头。想了想它放慢脚步,跟在她身后。
“干嘛跑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