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枕:“……”
他觉得自己要被万箭穿心了!
他看着曾大夫,完全的不能相信,“这是宴轻?”
别欺负他不认识宴轻。
宴轻是谁?他从小到大,就跟个小爷似的,端敬候府两位侯爷虽然不宠惯他,但是皇祖母宠啊,父皇宠啊,他含着金汤匙出生,就算没人宠,他金贵的身份也能把他给惯坏。
又长了一副聪明的脑袋,年少时,多少人偏爱他,后来果然他长歪了走偏了,好好的人不做,去做纨绔了。
做了纨绔后,什么谦和有礼,君子端方,德修善养,以前藏着的没显露的只有亲近少数人知道他背地里的那些任性和脾性,都显露了出来。以至于人人都知道,那就是个爷,碰见了,不得他顺眼,或者碍了他的眼,都不行,见了都得他绕道走。
可是如今呢,居然告诉他,他竟然会伺候一个小祖宗?
曾大夫也很新鲜,他虽认识宴轻时间短,但也摸清了他的脾气,他就不是个会伺候的人的人,“你不信吧?琉璃跟我说的时候,我也不信,后来问了云落,云落可不是个会说胡话的,他很肯定地点头,说就是这样。”
萧枕:“……”
他不可思议,“宴轻疯了吗?”
以前,凌画的四哥凌云扬,疼宠惯着妹妹是出了名的,也没这样伺候过吧?这何止是伺候小祖宗了?
曾大夫摇头,“没疯,嫌弃着呢。”
萧枕:“……”
他就不懂了?有这样嫌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