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得例行公事,这种媳妇一出事就着急套存折密码的狗男人她们都不想多搭理。
男同志支吾:“钱已经被你们推进去了”
护士:“??”
人还挺紧张,“医生同志,护士同志,你们可一定要救我媳妇,救活她就能付医药费了。”
护士:“.,.....”
怕人不信,男同志可着急,“真的,我媳妇管钱,我身上没钱,她也是个护士”
“你早说啊”护士哭笑不得,刚才那不都白骂了么。
弄清情况以后,护士让人别着急,既然到了医院那命就是保住了,末了还忍不住问了一句,“家教那么严啊,真一分钱都没给你留?”
那头已经进了手术室,已经消毒上了。
耳科咽喉手术都坐着做,头一回独立职大夜班的年轻医生坐在患者头侧,一边等着麻醉医生给利多卡因浸润麻醉,一边听远处师傅跟芽芽叨叨。
外科不常跟耳鼻喉科打交道,芽芽跟人左一句叨叨耳鼻喉科夜班不太忙吧,右叨叨一句呼吸困难在耳鼻喉科里算重点关注的吧,呼吸困难还有颈部外伤,分分钟死给你看,太难了。
等医生开始沿颈前正中线切开皮肤和皮下组织的时候,老医生已经开始跟芽芽叨叨当年进同仁医院怎么分配的耳鼻喉。
“那时候就剩耳鼻喉缺人,我还有另外三个实习生到同仁医院报道,扫院子的人一抬头把我们吓了一大跳,全是医学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空有一身的本领却不能亲诊,只能天天打扫院子,可惜啊,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