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事儿了?犯什么事了?”
“他买-凶杀人,欲图谋夺囚犯性命。”
赵括眉毛一挑,问道:“夏尧想杀谁?”
“杀他。”田坟指了指一旁的赵亮:“此人乃是钟自文案和城南聂家凶案的关键疑犯,干系重大,连王廷那边都非常重视,不想竟然险些丧命。”
赵括不屑的瞥了瞥赵亮,转而又问田坟:“既然这家伙还好生生的站在这里,就说明并无大碍。世伯指责夏尧杀他,可有什么真凭实据吗?”
田坟沉声道:“昨夜杀手准备行凶之时,恰被老朽带人当场抓获。据那凶徒供认,夏尧正是此事的幕后主使。”
“一面之词,何足为信?”赵括略显不满道:“世伯可曾想过,这或许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夏尧也说不定啊。”
田坟笑了笑:“你说的对呀,所以老朽这不是专程来找夏尧核实一下吗?”
赵括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世伯差矣。夏尧虽然是我的门客,但是自从他去司寇府效力之后,就搬出鄙府了。您要是想找他,那也该到别的地方去找,为何一大早的来我这儿寻人呢?”
田坟略作沉吟:“这么说,夏尧不在府上?”
“不在。”赵括那平和的语气之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田坟早就料到对方可能会有如此反应,当然也最怕对方会有如此反应。倘若赵括打定了主意要包庇夏尧,除非赵王亲下旨意,否则他司寇府再牛,也没法搜府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