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大竹指着画面上部,“空中飞的是一条龙吧,但他长了一个凤凰的脑袋。”
派派说:“龙身凤首,这倒是第一次见识。古代的部落有不同的图腾崇拜,这个部落可能就是以龙身凤首兽为图腾。”
“别不懂装懂。”
一种像金属般尖锐却又像金属般生锈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
他们回头看时,不论胆大胆小都心中一惊。
他们看见一个无头人,手抱一颗鹰的头颅。
派派问:“你是谁?”
这个无头鹰人手中的头颅张口说话:“我是鹫法师。”
派派又问:“这颗头是你的吗?”
“当然。”
“那为什么不安在脖子上,拿在手里吓人啊?”
鹫法师回答:“这有关我的誓言。就像你们在壁画上看到的,我们那时流行换头术。只要双方情愿,甲和乙可以随便借头、换头。时髦女郎们换个头就像换顶帽子一样轻易。”
“我知道了,”伊尔说,“在换头术失传以后才有了面具舞会,那时候没法换头只好换面具了。”
鹫法师说:“又比如一个旅行家,他有一系列的旅行计划,但他的身体累了,不愿再走了,他就可以找个懒人换个头,让自己的身体充分休息,让懒人的身体有机会运动。换头的需求越来越热,我这样的换头师就越来越吃香。一次有好事者提议,让我跟一位同样擅长换头术的猴法师比试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