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烁“扑哧”笑出了声:“我说河河,你不要这样,脱了衣服算怎么回事?”
宋河不好意思地望了范小梵一眼。
范小梵说:“师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了。”
三人押着帽衫男赶回局里,中途宋河电话警队同事,事先安排了Y某对帽衫男的辨认工作。出乎意料的是,Y某见到帽衫男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他咬牙切齿、歇斯底里地咒骂道:“你这个王八蛋,终于让我逮到你了!今天咱们俩的事儿必须有个了断,我要给我的狗报仇,扒了你的皮,炖了你的肉,让你他妈不得好死!不得好死……”Y某痛骂了一阵后,又不无哀怨地向众人感叹道,“各位警察同志啊,你们说说,我怎么就跟他做了邻居了呢!”
帽衫男放肆地哈哈大笑:“你以为真的是你压死了我的狗吗?错!那不过是我愿意让你压死罢了,否则……我怎么才能有理由杀死你的狗呢?”帽衫男话毕,转向宋河,“同志,这你就应该明白了吧?我真的不在乎那个戒指盒能给我带来多少收入,就像杀狗一样,我得有了理由,才能对那个姓吴的女人动手。我就是这样,干什么都要有理有据……”
在场的刑警们听着帽衫男真诚又疯癫的辩解,无不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