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爷蓦然意识到,宋观南可能只是想要威胁自己,而并不是真的把自己这馄饨摊掀掉。
但意识到了这一点,鼠爷也不敢赌。
因为赌赢了自己也只是和宋观南平手,但是赌输了,自己包了半天的馄饨可就要和泥搅在一起了。
最后,鼠爷泄了气似的:“好好好,我带你进去。”
宋观南咧嘴一笑,这才缓缓把自己的手从馄饨摊上面慢慢抬起来。
鼠爷瞪了一眼宋观南,心疼的把自己的馄饨摆的整整齐齐,还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一张干干净净的白布盖在馄饨上面。
偏偏宋观南笑的灿烂:“鼠爷这馄饨不错,看上去很实在。”
她的赞美虽然真诚,可总让鼠爷觉得她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是鼠爷不得不带着宋观南往后面走。
宋观南亦步亦趋地跟在鼠爷身后:“您老人家何必费这样大的力气?”
阴森的地道里面,鼠爷的有些佝偻的背影走在前面领路,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