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问道,“不知道白捕头说的是哪个地方?”
“你们辖下的榕树村。”
许大人顿时像吃了个苍蝇,“那、那儿?那里可是个凶险之地呀。”
白水不似苏云开那样有耐性,冷冷瞥他一眼,“那我这就回去原话禀告大人,说许大人怕邪祟,不愿执行公务。”
许大人还没见过这么不会说场面话的人,急得忙赔笑,“白捕头稍等,下官这就去准备卷宗。”
临走了白水又道,“那里真的很凶险么?”
许大人忙顿住,说道,“可不是,自从半年前那叫阿菀的姑娘死在榕树下后,那里就接二连三死人,虽然每回都查明是非他杀,但……还是很可怕的。白捕头在那儿有听见那鬼姐姐的童谣吧,也不知道是谁编的词,好好的一个曲子就变成那样了。”
白水转了转眼,“许大人的意思是那曲子本来就有,只是被人改了词?”
“可不是。那曲子是袁州那一带的。”
“大人怎么知道?袁州离这可不近。”
许大人笑道,“我老家就是袁州的,那曲子是我们袁州的小曲,我从小听着大的,不过以后怕是听不得了,会乱想的。”
白水垂了垂眼帘,心觉疑惑,为什么袁州的小曲会变成鬼姐姐的童谣在榕树村传唱?
难道编造这首歌谣的人,也是袁州人?或者去过袁州?那谁会是袁州人,或者谁去过袁州?
她突然意识到,那童谣的词儿真的大有文章,否则何必套了个朗朗上口的曲子壳,来编造那样诡异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