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里忽道:“慕郎将此去三日,只得些小道消息,恐怕不止吧。”说话时颇有些阴阳怪气。
慕北陵笑起,忽转而盯向邬里,拱手道:“大将军之言,倒是让我想起一件事情,属下此次去徽城之事,只有大将军与我知晓,不知何故昨夜竟然被人暗杀,幸的我气数未尽,才躲过一劫,否则今日断难再见将军一面。”
邬里惊道:“竟有此事?”复而猛斥道:“郎将此言,莫不是在怀疑老夫?”
程进温见二人话中有话,忙打起圆场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都是将者,何必为区区小事恼怒。”
慕北陵冷笑道:“小事?程将军可知一方小事便可要属下性命,属下性命固然不重要,但求战死沙场,而非落于小人之手。”他因暗杀一事本就一肚子火气,之前又被信鸽一事惹恼,于此听邬里阴阳怪气的话,着实忍无可忍。
邬里“啪”的重拍扶手,喝道:“放肆,慕北陵,你敢指桑骂槐,说老子是小人?来人啊,给我将这罪将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