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阿毛进入斗牛大厦大堂,就看到一个黑色西服的保安,不苟言笑,拿着对讲机,眼睛瞟着他,报告说人到了。上了电梯,又看到一个黑色西服的保安不苟言笑,一路跟着贾阿毛上了电梯。出了电梯,又一个黑色西服的保安拿着对讲机,报告说人上来了。保安们似乎如临大敌,一路报告着他的行踪。
贾阿毛感觉怪怪的,颇不舒服。他再次踏进斗牛大厦紫光室,更觉阴风拂面,满屋寒气,心底透凉。
邬之畏则是春风满面。窗帘被卷起,阳光赤裸裸地射进来,室内喷了进口清新剂,宛如早晨森林的味道。
邬之畏说:“咋回事,怎么几日不见竟然憔悴了不少?咋又闷闷不乐?”
贾阿毛没有心情兜圈子,开门见山,径直说:“张茂雨是不是在你手上?”
他盯着邬之畏,想捕捉邬之畏面部表情变化。
邬之畏故作吃惊地问:“咋回事啊?上次电话里你还咨询这个事儿。咋会在我手上?你可是不知道他一丁点儿情况吗?”
贾阿毛一时语塞,说话有些结巴:“是……是过了几天才知道的,我们不是当事方吗?警方通知我们了。我们兴奋才不过几天,天就塌下来了,大喜大悲,真是冰火两重天。”
邬之畏不露声色地说:“不在我手上。我都没见过他本人。那,接下来怎么处理?”
贾阿毛猜测张茂雨即使不在邬之畏手上,邬之畏也是知情人。他也不转弯抹角了,说:“还是得请八哥出面,请牛老师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