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平王妃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盛,又道:“且不说这恶心的事,我家女儿是谁,平王之女,先皇开金口封为惠雅郡主,论出身,比你娘的身份还要高贵,哼,当真是可笑,连碗黑芝麻糊都舍不得给她吃,只偏心的说要留与你吃,她生的儿子是儿子,我生的女儿就不是人,哪里有做婆婆的,把心都偏到胳肢窝去了,横鼻子挑眼的,要我说,她便是为你讨十房媳妇,也未必会满意,即不能如她意,索性自己生一个做儿媳妇得了。”
“我娘怎会如此,你们莫不是看她中风口不能言,倒打一耙。”卫承贤压根儿就不信自己的娘是这般性子。
他知道自己的娘很疼自己,但是,要他说连在吃食上都如此分亲疏,他是不信的。
“更可笑的,你与雅儿才成亲多久,那时远方的亲戚来了自是留着要住上一两个月,只是,我就想不明白了,哪里不好住了,你安国侯府得多穷,连几个客院都没有,宫院没有,总还有几套别院吧,竟然想得出,把几个黄花大闺女安排在你们所住的主院旁的小院子里,那是居的什么心,也就我雅儿年纪轻看不明白,我就不信,你这个做儿子的会不懂,好歹,你还年长我家雅儿几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