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既然来福已经长大到足以住在学堂独立生活的程度了,那么,他的礼物自己来保管,他的钱财自己来保管,这不也很正常吗?以后,他的束脩和生活费我来负责,你们就别操这么多心了。”
林大牛和香兰也跟着羞愧难当,对这个弟弟,这两口子顶多就是有机会见到了便偷给些零钱,当大哥大嫂的义务,尽的不够。
“葱儿你别管了,我们家出来福的束脩和生活费。”大牛粗着嗓子说,香兰点头。
小来福终于哭出声来,“呜呜”了两下,就拼命止住了,他说:“姐姐,我跟着你走,我长大了,不去学堂了,我能帮着你干活儿,我给你看着孩子……”。
声音里带着哭腔儿,带着绝望与无助,十岁的男孩子,对于寿安县城的亲人们都不留恋了,他不但需要束脩需要生活费,他还需要有人肯跟他聊天儿,肯指点他委屈难过的时候应该怎么做。
而这一条,只有林葱儿做到过,肯听肯分析肯指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