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圣罗奇街上那间相当拥挤但是并不起眼的酒店里,这种感觉并没有减少。在那之后她立刻把有些迷惑但是并没有抱怨的佩罗恩转移到这间酒店里,他本来以为自己会被带到威斯巴登参加一些轻快的娱乐活动。当你想避开那些更加惹人注目的度假地,而且没有令人愉悦的人陪伴的时候,可以说巴黎像星期天的伯明翰一样让人喘不过气。
所以西尔维娅只花了一小段时间向自己确认,她丈夫没有明显的意图要立刻申请离婚,而且事实上,没有明显的意图做任何改变。她给他寄了张明信片,说把她的信件和其他方式的通信都寄到这个不显眼的酒店里——透露出她住的酒店这么不起眼让她感到很羞愧。但是,除了她自己的通信被有规律地转到了这里之外,没有提金斯发来的任何消息。
在那之后她把佩罗恩弄到了法国中部一家空气疗养院,在那里她发现自己严肃地考虑着提金斯可能会做的事情。通过她自己的朋友们在信中毫不怀疑地提及的内容,她发现如果提金斯没有编造出她母亲病重,她得去照顾或者和她母亲在一起的故事的话,他至少也没有否认……这就是说,她朋友们说她母亲,赛特斯维特夫人,病重实在太不幸了;对她来说被关在一家小小的、愚蠢的德国疗养院里实在太不幸了,而这时这个世界本该那么有趣。考虑到克里斯托弗被一个人留在那里实在太不幸了,他们偶尔去见他的时候他看起来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