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我们也许能听懂一点,可不是全能听懂——因为我们不像你想的那么聪明,汉娜。我们还不会说德语,要是没有词典帮忙,我们什么也看不懂哩。”
“学这种话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
“我们盼望以后能教这种语言,或者至少像人家说的那样,能教教初级的也好,那样挣的钱就可以比现在多了。”
“那敢情是。不过该歇着了,今晚你俩学得够多了。”
“我想是的,至少我已经累了,玛丽,你呢?”
“累得要命。没有老师,光靠一本词典辛辛苦苦学一门外语,毕竟是吃力的活儿。”
“是呀,尤其是学像德语这样一种难懂而又出色的语言。不知道圣约翰什么时候能回来。”
“肯定快啦。这会儿刚十点。”(她掏出别在腰带上的小金表看了看)“雨下得很大。汉娜,请你到客厅里去看一看火炉好吗?”
那妇人站起身,打开了房门。透过打开的门,我依稀看到有一条过道。不一会儿我就听到她在里面一间房里通炉子。没过多久她就回来了。
“哦,孩子们!”她说,“现在一走进那间屋子,我就感到难受。那把椅子空空的,推到了屋角里。看上去有多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