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起裤子看了一眼,之前被打成蜂巢的部分几乎已经好了,几个圆圆的鲜红色的孔洞留在身体上,没有流血,也不觉得骨头有什么问题。
摩根陷入了沉思:“是咪咪改组过这个药的成分没跟我说吗?不应该可以持续这么久的。”
什么?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喂,什么叫不应该持续那么久啊,到底多久能不能给个准信?这会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摩根摇摇头:“不做检测我说不上来,如果不改变任何成分的话,按理说冥王箴言在生效七十二小时后就代谢完毕了。”
我掐指一算,从我开始风驰电掣地长肌肉开始到现在,可远远不止七十二小时了。楼下传来急促快速的脚步声,更多的黑衣人正前仆后继而来,我和木三面面相觑,活生生变成了一个薛定谔的小霸王:能被打死还是打不死,这是一个问题。
幸好我和木三两个人的脑细胞加起来都没有超过一盎司,所以我们从不纠结,我紧了紧裤子:“早死早超生,赌一把吧。”
我把摩根推进去,把门关好,木三凝神听了一下,果断地说:“左边上来两人,右边一人,右边稍快,大概在五秒之后会出现。”我立刻拔腿就往右边楼梯跑,正好在楼梯转角那里和上来的人劈面遇到,我一拳打过去,结结实实打在他抬起的枪口上,金属钢管如同一条柴棍般应声断裂,我顺势抬肘,撞了来人一脸,肘部和鼻梁来了一发,我听到了非常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他仰天往后一倒,咕噜噜滚了下去,我急忙赶上,我不太会补枪,只好将他一把扔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