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回去,打电话给姜意意。
姜意意的手机掉水里,但现在还没买手机,卡也没有补回来。姜妈妈自然打不通。
车走远了,看不到家门口。
姜意意蓦地松了口气,看一眼傅池宴,刚要说句什么缓解一下紧张要死的气氛,傅池宴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丈母娘的。
“你妈打来的。”
姜意意没手机,刚才姜妈妈应该是出来看到傅池宴的车了,打她的手机打不通。
姜意意说:“手机给我,我来接。”
傅池宴没意见。
姜意意接通,那头姜母果然问这事,她随口信手拈来编理由,“他的司机过来取东西,我想起来不在家里,又叫人回去了。”
姜妈妈信了。
挂了电话,她问:“家里还不知道我的事?”
她指的是她“想不开”跳湖的事。
傅池宴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没说。”
嗯。心知肚明。
姜意意也就识趣的不再问了。
回到他们住两年的家,应该说姜意意呆了两年的房子,傅池宴下车,姜意意不下,她明显要在车里等他的意思。
她的着急,迫不及待太明显。
一刻都不想多等的和他离婚。
“怕我反悔,还是怕我会绑着你关你一辈子?”
这句话,到喉咙又滚回肚子里。
傅池宴沉默站了一会儿,关上车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