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卿扭头，神色紧张。
“你放了他！”
皇上好像运筹帷幄一般，冷漠看着这一切。
此刻他的心里眼里，什么都可以不顾，只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战王妃，不管你刚才说皇贵妃的事情是真是假，长生不老术朕必须要。他是你姑姑的亲儿子，身上流着楚家的血。你不希望楚家唯一的男丁，小小年纪就死了吧。”
楚晚卿眼神凌厉看向皇上。
“他身上，也流着皇家的血！他是你的亲儿子！”
皇上勾唇，脸色越发阴冷。
“朕不止他一个儿子，但楚家，可只有他一个外孙！”
十五皇子趴在河边，手心紧紧抓着河岸。
河水倒影着他素白的脸，他看到水里的自己，眼眶越来越红。
直到心底的酸楚再也压不住，有什么东西从脸上滑落，滴进了水里。
母妃还是贵妃的时候，他对这位父皇所有的崇拜、爱慕、敬畏，在经历了这一年多事情后，都快忘得一干二净了。
此刻他才知道，他的父亲，原来从来没有爱过他。
不对，他是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包括当年深爱他的母妃。
楚晚卿觉得，皇上丧心病狂了！
“你再不说，朕就把他送进去喂鱼！”
楚晚卿握紧拳头。
她不能交，交出去她和这屋里的人都活不了。
皇上一定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得到了长生不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