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真有一些担心,却更是镇定。
事情虽说棘手,也不是说,就已经是无解。
毕竟夏侯家没有出手。
夏侯真道:“府上的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没有直接对付陆广,而你和胡彪只是年轻人之间的玩笑话,哪里知道胡彪当真了,真的去对付陆广。”
“这,就是我们咬死的口径。”
“更何况,你也没说要对付科举的人,只是让胡彪羞辱陆广。我不信林丰,能借此机会弹劾老夫?你没有许诺利益,只是说带着胡彪去百花楼玩耍。从给出的好处,那也是玩笑啊。”
夏侯真道:“否则,真让胡彪对付陆广,单纯这样的利益,胡彪会愿意出手吗?”
“父亲说得对。”
夏侯恩点了点头,慌乱的情绪稍稍得到缓解。
夏侯真道:“好了,不要慌慌张张的,盯着林丰和陆广就是。我们以静制动,敌不动我不动。如果林丰出手,咱们再想办法应对就是。”
“儿子明白。”
夏侯恩郑重点头。
夏侯恩转念一想,问道:“父亲,我们能反击林丰吗?”
“你想找死吗?”
夏侯真呵斥道:“我们如今的立足的,是咬死你和胡彪是开玩笑,撇掉了和林丰的关系。你要对付林丰,岂不是不打自招,就是故意针对林丰。都说了以静制动,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