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焰也是大大服气,而听到林清越说自己的心境比原承天还高,自是洋洋得意,道:“说的有理,说的有理。”自是施施然回到金塔。
原承天赞道:“清越听音辩心之技,果然是天下无双。”
林清越见原承天赞叹不已,自是羞红了双颊,道:“清越本有个不情之请,却不知大修能否遂我心愿。”
原承天道:“清越但有所求,在下无所不从。”这话却是应承的有些过份了,金塔中的猎风听了,心的未免有些醋意翻腾。
林清越道:“清越别无所求,只想请大修拨冗赐较,那将曲《满座皆听》授与我罢,此曲我平日总是难成曲调,容是调成曲调,却又失了此曲玄机,是以两难,而观大修所抚此琴,不仅玄机暗藏,亦是动听之极,清越心中,着实艳羡不已。”
原承天笑道:“此事何难,何必用个‘求’字,只是若想那《满座皆听》动听悦耳,却又不失玄机,以清越此刻修为,怕是有些难了,不过那九珑昔年身为凡人,却也能抚得动听,想来以清越之材,亦能办到才是。不过若想两者皆顾,的确有些绝窍,在下这便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