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说:“嗳,师傅,说到为官的,咱们大老远来到京城,怎么说也得去看看我家师伯呀。”金鸣镝疾言:“什么师伯,不知道的事不要胡说!”徒弟委屈地解释:“师傅,您别生气,我也是听其他师哥说的,既然咱们有这么一位‘大门坎’,为什么不结交上,把京城这条商路走通了,固定下来,对咱们商队大有好处呀。”金鸣镝沉默良久,说:“是你的,赶不走,不是你的,莫强求。”
五十二、金鸣镝
朔风阵阵透骨寒。
张湛将风帽护耳翻落,系扎颌下,扯下酒囊灌了几口。抬头远望,彤云低锁,疏林冷落,两张同样美丽的面孔在他脑海中循环闪动。老天不公,让这对母女同病相怜!一时间,往事萦绕在怀,不得排遣,欲沽酒慰藉愁烦,却连一荒村也无有。回想当年,自己也难辨对错,也想忘记,却做不到,到头来还是抛妻弃子,一身骂名。
想来自己就是孤独一生的命运。这样也好,无牵无挂,一身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