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当时已经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声誉,带了很多学生。孔子还当盛年,他见老子执弟子之礼。孔子毕恭毕敬地双足并存,双手拱着向老子鞠躬敬礼。老子回礼后,让孔子坐下来谈。
孔子说:“先生是道德的化身,先生是学问的渊薮,先生是活的史书,先生……”
老子打断孔子的“礼貌语言”说:“你有什么问题?请说吧!”
孔子说:“丘孤陋寡闻,想向先生求教历代礼乐制度方面的问题,请先生不吝赐教!”
老子发现,孔子对礼似乎特别感兴趣。果然,孔丘除了问一下道德仁义在当下和未来的意义外,就是问礼,过去的礼仪是如何丰富的。
老子本来想把自己的道告诉给孔子,不过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不是说有闻来学,不闻往教吗,只要人们带着问题来学,就是有收获的啊;如果不是别人的问题,而强行灌输,那效果必然适得其反。因此,老子只是本着不愤不启的态度对孔丘的问题知无不言。
但老子还是忍不住谈论了一下自己所理解的仁义,老子知道,仁义正成为一个撼动人心的新名词,如同礼乐在过去几百年左右了人心一样。人们总是寄望于一个听着新鲜的东西来崇拜,来使自己获得暂时的满足或心安。德治、礼治看来是过去了,接下来就会是仁治?老子不以为然,以仁服人跟以德礼服人,都一样是虚妄的,它们必然坎陷到以法治人、以孝治人、以忠治人的霸权强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