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把手放在我肩上,然后从他桌里拿出笛子和几本书,把钥匙留在桌里给他的后任,就夹着那些财产走出了学校。于是,克里克尔先生通过屯哥发表了一篇演说,他在演说中感谢斯梯福兹,因为后者保住了(或许太强烈了点)萨伦学校的独立和尊严;他用和斯梯福兹握手来结束了演说,而我们则喝采三声——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我猜想是为了斯梯福兹吧,我热情地参予了喝采,虽说我心里仍很难过。然后,克里克尔先生因为发现特拉德尔为了梅尔先生离去不但不喝采反而哭泣,就把他揍了一顿。再然后,克里克尔先生就回他的沙发,或床,或他原来呆的别的什么玩艺上去了。
现在,就剩下我们学生自己在那里了,我记得我们当时很茫然地面面相觑。我自己由于与刚发生的事有关而感到内疚后悔,要不是怕不时看看我的斯梯福兹会说我不讲交情,我真会忍不住也哭起来;可我表示了我的痛苦后,他会很不高兴的,我只好忍住。他很生特拉德尔的气,说特拉德尔挨了揍他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