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一个专注者的出现,他在事件发生时能够直面创新。它以语言的形式出现,不是充溢头脑的语言,而是准确针对他的语言。如果一个人问另一个人是否听到,他说听到了,那么他们只是在经验行为而不是在被经验对象上一致。
但是,语言由声音构成,这些声音——我重复是为了消除误解,或许误解依然存在,我指的是那些异乎寻常、大乎生命的东西——就是个人日常生活中的事件。其中,我们被告知这些事件或“伟大”或“渺小”,而那些伟大的事件并不比他者运用更重要的符号。
然而,我们的态度并不是通过我们意识到的符号而被决定。关于自己,我们依然可以保持沉默——答复富于典型的时代特征——或者退让至习以为常的类型之中;尽管二者都会令我们沉迷于创伤,这种创伤不会在任何清醒与昏迷的状态中被忘怀。可是,这种情况也可能产生于我们冒险作出的、或许是结结巴巴的回应之中——心灵几乎不能够获得清晰的发音——然而,这是一种真诚的结巴,当含义与嗓音相合时可以说些什么,然而喉咙过于紧张无法完全表达出成型的含义。我们的应答用言语表达出来,或有所行为抑或有所阻碍,如告谓一样无法翻译——由此,行为类似阻碍而阻碍也类似行为。我们以此方式所说的存在的是我们走向、进入此刻临近我们的情境之中,如此情境我们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因为没有类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