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我硬着头皮,再次迎头赶上这让我反胃的任务,“虽然总是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但是性格和善,谈吐文雅,因此很受欢迎。还有的人,虽然又胖又没教养,但是风趣幽默、字字珠玑,所以总是站在胜算这一边的。但是这个格罗索普啊,很遗憾,两边都够不上。除了像树洞里爬出来的东西不说,他可是一流水准的榆木脑袋,这是公认的。没心没肺,不会说话。总之,哪个女孩没考虑清楚就跟他订了婚,最后在危急关头能全身而退,那绝对应该暗自庆幸。”
我再次停顿片刻,斜眼瞟了瞟安吉拉,看看收效如何。我说话期间,她一直默默地望着灌木丛,让我颇感不可思议的是,她到现在还没有摇身变成母老虎扑向我。那可是范例啊。真想不通她怎么还没行动。在我看来,要是母老虎听到我这般侮辱她心爱的公老虎,即使只听了十分之一,她——我是指母老虎——也要闹上房顶了。
但是接下来的事则让我瞬间石化。
“对,”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得很对。”
“呃?”
“我自己也正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