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时言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别哭,别哭。”
傅心想把她抱在怀里,却不知道从何下手?此时此刻的时言,仿佛是个瓷娃娃,一碰就碎了。
最后毫无办法,傅心只好抱着她的头。
“言言。哪里疼告诉我?”边说,他还一边去寻找时言身上的伤口,最后在她的小腹上,看到了一道明显的伤口。
才刚刚缝过针的伤口。
时言脸色惨白,她的血被擦得到处都是。
“言言……”他心疼的要死,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颤音。
过了好一会儿,时言似乎才发现是傅心来了,她勉强能听到他的话,看清楚他的嘴型,就是她自己讲不出话。
应该是麻药的劲儿太大,她这会是脑子清楚,身体还是跟不上,她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挤出来几个字:“我没事。”
“你不要安慰我了。”傅心根本就不听时言的,都这样了,被人摘了子宫,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他都不敢仔细去看时言的脸色,也不敢注视她的眼睛。
“宝贝,我带你回家。”傅心说着,就连同下方的一次性医用床单裹着抱起来,带时言从医院离开了。
要不是这诡异的一路上,连个医护人员都没遇到,否则的话傅心都担心自己要动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