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疏菜沙拉或者饼干什么的。”冰鼓起花骨朵般的小嘴,毫不掩饰地说,“他能让你散了骨架。”她说时瞟米莉一眼,生人在场,她尽量把话说得文雅。
苏梦华玩味冰说的散了骨架。记忆中自己散了骨架,还是那次高粱地里的遭强暴。
米莉开始拼图个美人:苏梦华的眼睛配于静茹的高鼻梁的鼻子,再配冰的嘴,啊唷,美奂绝伦。
娄扬送来一万元,便以还得和老战友相聚为由离开情缘酒店。
米莉继续玩牌,她们三人的话她插不上嘴,关于男女的话题像夜晚的雾一样经久没散去。后来她们谈起一些“甜蜜接触”的事,说得一丝不挂。大概富婆圈子里这是个久谈不乏味的话题。
子夜时分,米莉一家赢,她们三家输,提出明天再玩的是冰。
米莉说请她们宵夜,冰说有事先走了。
冰那个秘而不宣的事被苏梦华看出来,她说:“说不定佐罗在那半球正摸女职员的臀部呢!年纪轻轻,她守得住?佐罗发现她……还不撕碎了她。”
“西方人可不像中国男人那么小心眼儿,媳妇是丈夫的专用品似的。”于静茹换掉睡衣,旁若无人地换,她有个极不雅的动作,抻开腹部箍紧的皮筋,喃喃一句:“让你们给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