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两人再不敢小瞧这庄稼汉,一个劲地磕头求超生。
槐子这才让他们起身,然后与菊花看了杨子的书信,果然他们三个是去了京城。
张杨在信中向张大栓和何氏请安问好,让家人不要忧心,言及多则五年,少则三年,定能再见;又叮嘱张槐,不必特意在外言说此事,往后他们会定期叫人带信回来云云。
槐子将张大栓何氏让进房间,将书信内容解释了给他们听。
老两口摸着那信,眼睛就红了——这一去,可不是好几年不得见面?
菊花拉着何氏的手劝道:“娘,这可是旁人求都求不到的荣耀哩。那国子监可不是谁都能进去念书的,难选的很哩,有些选中的人也就挂个太学生的名儿,也不会真的去念书。”
何氏用手背抹抹眼泪,问道:“真的?你咋晓得哩?”
菊花微笑道:“我看书上讲的嘛。打个比方,那清辉县的县学堂比咱清南村的学堂要大,湖州府的府学比县学又要厉害,那国子监可是比府学更厉害的学堂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