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怕成为大荣的千古罪人?”
“呵。”上官胥看向严暮,“这不有个现成的挡箭牌。”
严暮倒了一杯酒,仰头灌了一口,“我要是一直称病不上朝呢?”
“你会吗?”
“我又不傻。”
“当大荣将要分崩离析的时候,你自会站出来,皇上便是这般笃定的。”
严暮气得又灌了一杯酒,转头对柳云湘说:“明儿咱们就回雁归城!”
柳云湘摇头失笑,知他在说气话,于是再看上官胥,“所以皇上约莫是要让太子去和谈的?”
上官胥点头,“南晋去和谈的是他们的国君,按理来说咱们这儿不是皇上便只能是太子了。”
“那便要早做准备了,只是皇上什么时候和南晋接触上的,为何明知是陷阱还要蒙着头去跳,我想那梦贵人功劳可不小。”柳云湘沉声道。
因她,朝堂和后宫一片混乱,忠良自戕,君臣离心,着实是个祸害。
严暮眯眼,“她,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