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那么多了。他累了,大家都累了。”穗凤说。
阿木见状,也顺水推舟,对围观群众说:“散了吧!谢谢各位乡亲的关照!”
躺在病榻上的爷爷听说孙子从天而降,神秘归来,也起身抱搂着孙子,老泪纵横,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公真灵验,说五月初五午时回到就回到。”一村民说。
“不然,就有好戏看了!”有好事村民幸灾乐祸地小声说,“你不看见十一点时他广州妈拿菜刀喊打喊杀,要两个家同归于尽的疯狂状态吗?真可怕,他要再晚一点回到,流血惨剧就不可避免了!”
“不说了。我们都得感谢神明,那天我听人说目睹他去了新埠岛,怎么又跑到广州了呢?真的是怪事儿!难怪我们全村人围堵新埠岛半月没有结果,好在他迷途知返,不然,到哪里去找他?又在哪里能找到他?我们皆是凡人,没有神助,无法解释这一诡异事件。听村中长老提议,像这种失而复得的离奇怪事,一要感谢过港到新安的一路神明;二要感谢全村父老乡亲,大摆酒宴答谢。”阿车又自作主张,替大哥阿木安排酬谢。自然,花费是大佬的,功德是小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