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公子刚才提到有个叫做池戴当的人负责保安工作是吧?”若相依问他说。
“是。”
“此人何许人也?”
“他是邹县这地盘的老大,为人霸道不讲道理,是个江湖粗人。性格粗狂,在我看来优点很少。”
“孔公子对江湖人有许多成见呢。”姗姗说。
“是嘛?我倒觉得这是实在话。”
“想必这位池好汉,应该就是那次最后见到金佛的人吧?”若相依说。
“此话怎么说?你是在怀疑这金佛是池戴当监守自盗?”
“难道没这个可能吗?”
“这绝不可能,若是他真有这份心,完全可以在半年以前就偷走,何必等到现在?况且这金佛又不是能随便装进口袋的,若是池戴当随手拿走,外面守着的家丁一定会发现他。更何况他并不知晓这金佛的机关如何开启,如果他贸然拿取金佛,必然触动警报。”
“听公子这么说,着实他没有嫌疑。”若相依看看这盛放金佛的底座,一个小巧的像是托盘一样的镀金铜盘,上面有很明显的金佛原来盛放的印记。看这印记和祠堂供奉位置高度,金佛是大概三十公分到四十公分高的样子,不存在随意揣到兜里带走的可能。
若相依问,“那天他最后检查完毕,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吗?”
“没有,家丁并没有相关的回禀。”
“会不会存在收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