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自然是在京城出嫁!以后有机会回上谷郡,再补一场酒宴。至于为何将婚期定在九月,女儿是担心,如果今年不成亲,以后恐怕就没机会嫁人啦!届时,母亲岂不是要愁坏。”
“这话本宫不明白。为何过了今年,就不能嫁人。这里面难道有什么讲究吗?”
燕云歌低头想了想,“有些话,其实女儿并不想说。尤其是在背后说人闲话。平武侯石温被提拔为丞相,朝堂斗争越发激烈,或许是女儿多虑,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萧氏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个不详法?”
燕云歌连连摇头,“具体的也说不上来,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天下大“势”,显然已经变了!具体怎么个变化,我现在也想不通透。或许,问题是出在北边,也有可能就在朝堂。母亲最近和父亲通信频繁吗?父亲在信件上怎么说。”
“还是老样子。你父亲讨人嫌得很,一会重用燕云权,一会重用你二哥,挑起两边争斗。本宫烦他得很。本宫数次写信给他,告诉他,你二哥不稀罕侯府世子的位置。可是你父亲根本不听。”
萧氏说起燕守战,那是满肚子怨气。
夫妻二人几十年,从来都是互相嫌弃,互相防备,互相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