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恒拉着白年靠在转角的楼梯间。
“癌症,早期,能治。”
白年松了一口气。
她心中像是堵了一个铅球,沉甸甸压得她喘不过气。
尤其看到箬箬哭红了的双眼。
她抓住风恒的衣袖:“那我们帮帮他们吧,只要能治,要钱还是要人我们都能帮忙。”
她顿了顿:“箬箬,也能安心些。”
风恒垂眸,小姑娘的情绪不对。
她摸摸小姑娘的发顶:“他的病和你无关,你无需如此。”
风恒沉沉的眸中多了两分严厉,似是在批评白年“善良的太过”。
白年垂下头。
她哪里是善良的太过。
她明明知道箬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风恒的陪伴,但她说不出一句让风恒对她态度好点的话。
她甚至还恶毒地想,王爷就保持冷漠就好了!
最好,一直一直,对所有异性都如此。
除了她。
白年紧紧牵住风恒的手。
明明已然盛夏,王爷的手依旧很凉,捏上去像是抓了个天然空调,舒服得不想放开。
白年抓着他的手晃了晃,感受骨节分明的骨相划过她的手心。
她闭闭眼睛,对自己说。
反正王爷也不喜欢应付这些。
似乎这样,就能抵消她那不可明说的占有欲。
一下午都在检查中度过,男人终于在请的男护工的照顾下换了身干净衣服,躺在干净的病床上,吃下医院给的特效药。
病痛好像暂时隐藏起来,他面上痛苦的神色减弱,终于有机会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