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言连忙撇清关系,“这话江姑娘你就说错了,慕九明明是帮你顶罪才被抓,怎么能说是我害他呢?害了他的是你啊。”
“你放屁!”江云姝忍不住爆粗口。
沈知言用折扇轻轻的敲击手心,上下把她打量了一遍,“你这样子,怎么好像貌似大约有些慕九的神韵?”
特别是‘放屁’的‘屁’字,咬得特别重。
江云姝整个人都快崩溃,“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知言没答她,自顾自地摇着折扇走了。
“你回来!你说清楚!”
江云姝气得浑身发抖,可又拿那人没办法。
她想起慕九来,没有时间再纠缠,立即赶往村内府衙。
走出周永昌家的时候,她才恍然想起自己这一身血的样子,不能让人看到。
于是躲躲藏藏的回了家,把浑身的血迹擦洗干净,换了一身衣服才出发。
临走时,沈知言在院中下棋。
他见江云姝冒夜出门,提醒道:“慕九被那么多人抓到现场,全村人都是人证,他必死无疑,你别费力气了,没用。”
江云姝理都没理,身影没入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