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端木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腰侧玉佩上的流苏,笑盈盈地看着那徐老爷又问道,“你家马场的马所打的马蹄铁都有你家的印记?”
“正是。”徐老爷点了点头。
端木绯笑眯眯地接着道:“可是我看方才那匹马的马蹄铁很新,像是刚打上去的。”
“那……那是因为……”徐老爷拧了拧眉,支吾着解释道,“因为有两匹马的马蹄铁松了,重新打了。”
“哦——”端木绯慢慢地拖了个长音,仿佛在说,原来如此。
端木纭、涵星和李廷攸一向了解端木绯,知道以她的性子不会无缘无故地问这些,三人都觉察出些许蹊跷。
三人暗暗地彼此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静静地在一旁看好戏。
那青衣少年微微挑眉,摸了摸下巴,也渐渐听出了几分味道。
端木绯抬手指向了马圈里的马群道:“徐老爷,你方才说马匪持刀凶悍异常,还重伤了数人,既然打得这般惊心动魄,为什么这些马的身上都没有一点伤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