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这个时代一家之中做主的自然是男人,但郑志的话不过刚刚说完便被那中年夫人迎头啐了一口,怒骂道:“你这个怂包,那可是一半家产,你是癔症了吗?别人都做得好好的,就你多事?小人屠来了又如何,难不成他还敢把所以盐商都杀了?再者说,苗旬和倪宇那两人岂是简单,小人屠一介莽夫,怎能逃过他们的算计?”
郑志苦笑一声,伸手擦干脸上的吐沫,苦笑道:“夫人,你也知道那是小人屠,鲜卑、北匈奴暂且不说,上次在凉州他可是杀得人头滚滚。”
那中年夫人听了这话,非但没有息怒,反而更家愤怒,不屑道:“这人生下来哪一天能不吃盐?只要你们抱成一团,难不成他还敢全都抓起来?那老娘倒要佩服他,心甘情愿被斩首不说,还要让他把老娘的人头挂在城门上看着益州、京兆、凉州、甘州的人再没盐吃!”
郑志还想再说,可那中年妇人双眼一瞪,喝道:“安心做你的生意,凡事跟着苗旬、倪宇便成,莫要再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