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经常看张童生的话本子,受其影响,香菱的八卦之火雄雄燃烧起来了:“北胡使团已经返回北胡了。这个郁通和盲女,是‘此恨绵绵无绝期、从此萧郎是路人了’?还是‘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了’?”
贾小六插话道:“村主怕是要失望了,现在的情况是,北胡人用麻袋把盲女掳走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欲知后续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香菱的脸再度垮了下来,有些嗔责道:“相公,依郁通活剥驴皮的残忍,只怕盲女凶多吉少,大家都是大齐人,有桑梓之情,你怎么没把她救下来呢?”
凌卿玥摇了摇头道:“我见到她的时候,她正以死逼迫郁通带她走,我一出现,她立刻以退为进,我就顺手推舟帮了她一把。我有一种直觉,这个盲女,很可怕,很可能会成为郁通的梦魇。”
香菱狐疑道:“有那么可怕吗?会不会是相公想多了。这个盲目也许是无良恋爱脑,为了爱情背叛祖国;也有可能生活艰难,把郁通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紧抓不放。”
凌卿玥仍旧摇了摇头,眼色一亮道:“娘子,我们打个赌吧。如果盲女会跟郁通踏实过日子,算你赢;如果盲女是为了其他的目的接近郁通,算我赢,敢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