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手搭在剑盒上，说道：“卫湖山，你背叛茅山的那天，就不是我师叔了。”
“长大了，口气也变大了。”卫湖山摆了摆手。
接着，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你就是那个叫陈长安的年轻人，鬼婆和付石风，都死在你手里，是吧？”
“东西交出来。”卫湖山沉声说道：“我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我沉声说道：“这位老前辈，看样子对自己颇有信心啊。”
原本我还以为，对方好歹要说几句什么，交出东西，就不杀我之类的话。
很明显，卫湖山对自己颇为自信，并不认为我和姜清加起来，能是他的对手。
卫湖山背着手，面色冷淡的说：“如此年轻，就能杀了鬼婆和付石风两人，倒确实是个人才。”
“可惜……”
说到这，他脸上浮现出笑意：“你想要活命，倒也不是不行。”
“只要你加入黑门，成为咱们自己人，以你这孩子的资质，门主应该会网开一面。”
听着卫湖山的话，我都还未说话呢。
姜清倒是有些着急，沉声说道：“卫湖山，你自己堕入邪门歪道，还想拉别人下水？”
“邪门歪道？”卫湖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卫湖山指着姜清：“你这娃娃，就是从小在茅山，被他们给洗脑，洗坏了。”
“什么正派邪派，什么正道歪道。”
“那都是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