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知道该再给萧言舟做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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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灾的事情没有想象中那般好解决,一连十日过去,紫宸宫那边都没再传召过谢蘅芜。
这倒也正常,先前那样几乎天天待在一起才奇怪。
除夕将至,天气也越发寒冷,崔太后免了请安,还又送了许多东西来。
宫人们都暗中议论太后待谢蘅芜如此宽厚,是否有心意转变之嫌,一时对谢蘅芜越发殷勤。
姜御医也来回过了话,那红珊瑚手串并无问题,香气也是梅香,但并非梅园中的那些梅花香气。
既然没有问题,谢蘅芜也不再细究,又送了些太后赏的首饰给姜御医检查,之后拣了几件没有问题的戴上。
要是一件都不用,难保崔太后不会疑心。
若她猜测为真,南梁与北姜里想对付萧言舟的人相互勾结,那她的拾翠宫,只怕也不干净。
指不定今日为她奉茶的宫女,便是崔太后的人。
想到这里,谢蘅芜便有些心堵。
心思一乱,她在收针时,不小心戳到了指尖。
谢蘅芜赶紧将指腹放入口中,仔细打量过手中香囊,发现没有血珠滴上,这才松了口气。
是的,香囊。
谢蘅芜绣完了最后几针,长出一气。
本来以她的身份,送给萧言舟的香囊,要么是祥龙云纹,要么是并蒂莲与鸳鸯之类的纹样。
但谢蘅芜刚给萧言舟绣过祥龙锦帕,至于鸳鸯之类又太过肉麻,她实在觉得有些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