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皇帝,他想做什么,哪轮得到别的人指手划脚?
索性不再上朝,任那些老臣求来求去,他一个不见。
所以,他也不甚清楚宫外发生的事。
当即挥手招来大太监,“说说,那些个要见朕的老臣们,都是为何事而来?可有什么新鲜事?”
“这……有倒是有,就是……”大太监结结巴巴着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说,朕恕你无罪。”老皇帝急着要与许昭愿去做些什么,哪里看得惯自己身边的人说话如此墨迹?
大太监这才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如实道,“这两日,京中确实出了一件大事。”
说到这里,他观察了一下老皇帝的表情,确定老皇帝没有动怒后,他才暗暗松了一口长气。
“据说,前两日锦衣司来了个血人,他手里拿着刀子,只是直勾勾的盯着白仵作看,后来不知道怎的,白仵作将他带进了锦衣司,而锦衣司内的其余人,则通通离开了锦衣司,偌大的锦衣司内,可就剩他们二人孤男寡女了。”
“白柒柒如今是自由身,他与那血人孤男寡女怎么了?有人瞧见他们做什么了么?”许昭愿轻飘飘的接了一句。
“这倒是没有人瞧见,因为……”大太监停顿了一下,“根本就没有人能够进入锦衣司,就连寒王爷,也与其它人一道被拦在了外面。”